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，韩目棠告诉她，还有两项检查，要等机器运转起来才可以。

迫不得已把这个都说出来了，看来的确不知道指使人是谁。

“这些都是你爸的朋友，平常来往还挺多的。”许青如琢磨着。

他一锤，她一锤，这样效率更高。

“我……做了一个梦，”她眸光轻转，“但又觉得很真实，我猜是不是真的发生过。”

祁雪纯明白，训练消耗大的时候，她也只吃水煮牛肉和鸡肉。

“妈，这里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吗？”一直沉默的司俊风终于走上前。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妈妈打来的。

他们说的像废话，又不是废话，至少可以肯定，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，只能从司俊风那儿下手。

“许青如，你的特长是动脑子，怎么变得粗暴简单了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大概是因为她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。

“他们想怎么样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汗，她都将昏迷两小时的事瞒下了，司妈却还要抓这个重点。

祁雪纯神色淡然：“我什么也没做，兴许是它觉得应该对客人有礼貌，所以不再叫喊了。”

“是我让人叫你们来的。”祁雪纯来到父亲身边站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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